生命里有什么样的极致?有一种“挂壁”式极致的丧,等待成了人生唯一的出路。有一种单调的生活叫一点一线,脱轨后才发现平凡的美好。有一种矢志不渝的情感是爱情,萌动之时便是永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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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源于那一次爆炸。
其实那也算不上是真正的爆炸,最起码不怎么闪亮的火花和腾起的灰色烟雾,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。在距离深圳市中心七公里的地方,一个不起眼的公园角落里,蚊虫还萦绕在尸体的四周,闷热的天气很快就会让他散发出臭气。距这里5米远的地方就是一个垃圾堆,边上堆放着死者留下的所有物品,一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手提袋,两瓶蓝色包装的大瓶矿泉水,当然是2升的。他一条腿上的裤脚已经开线了,开叉处正随风飘动着,让上面的油污更加显眼。头发显然很久都没有修剪过,耳朵上面的头发已经翘了起来,手里还夹着燃烧了一半的烟头。
一切都预示着,这是一位真正的三和大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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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真的被绑架了?!”
“真的被绑架了。”老头说着挠了挠花白的头发,又补充了一句:“你别出声……留神他们听见。”
学成闻言低下头,准备默不作声地吃饭。然而,怎么可能真的沉默呢?脑门上的汗珠,颗颗滑下,打在毛毯上。那些细小的绒毛啊,似乎都生着一张告密的嘴。
“胖子对我很好”,老头似乎也有点激动,“我……我想帮你逃跑,你好好想一想,下次来的时候告诉我决定。”
老头走了之后,学成打算认真地想想这事儿。是试探吗,船长派来的?应该不至于——老头的脸色,看着很是真诚。他觉得自己还算有点识人之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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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莱尔坐了起来,疗养室的墙壁发出柔和的白光。窗外的星光开始旋转扭曲,不断拉长。
她看到年轻如初的格里菲斯正微笑着坐在床尾。他依旧穿着初次见面时的那身飞行员制服。克莱尔的眉头舒展开来,她想着自己与这个男人在时间中经历的一切,缓缓地向他伸出手去。
如果人的一生是一条顺着时间向前延伸的线,格里菲斯曾试着把这根线的某个部分拉长,以赶上另一条正常前进的线。
他已经骗过了时间本身,减缓了它流动的脚步。
只差那么一点。
中心人?边缘人?人群中,总有那么一两种人在追求着极致。无论是自顾无暇的三和大神,还是两点一线的职业人,又或者飞船飞行员,每个人都在寻找着生命中渴望的那束光。